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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医宗朱丹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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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亲爱的朋友们大家早上好，打今天开始我们讲朱丹溪的医案，金元四大家之一的朱丹溪。今天这个病例怎么回事儿呢？是这样的，自己家族里边的，“族叔祖”，家里的长辈，多大岁数？“年七十”。大家看到在古代的时候，这七十多岁就不容易了，人生七十古来稀，岁数很大了。“禀甚壮”，什么意思？身体禀赋特别好，身体很强壮，身体一直不错，“形甚瘦”，身形比较瘦。大家看，朱丹溪上来把人状态描述出来了，身体禀赋很好，很壮，身体很瘦。得了什么病？“夏末患泄利”，闹肚子，这闹肚子没治好，到秋天，深秋的时候还闹，从夏末一直泻，泻到深秋，“百方不应”，大家用了很多方子没治好。这时候朱丹溪来给看，朱丹溪一看，说“病虽久而神不悴”，这位长辈泻了很长时间，闹肚子了，病了这么久，精神头没垮，精神头还可以。这说明什么呢？说明这正气并没有亏，如果要是真的泻那么长时间，泻得很厉害的话，好多人就萎靡不振了，正气亏了。这个正气未亏，这个回头我们讲是为什么。接着“小便涩少而不赤”，小便涩很正常，为什么呢？水分从大便出去了，小便的水就会少，所以小便会涩会少；不赤，颜色不红*，说明什么？未必是热症。“两手脉俱涩而颇弦”，这什么意思？两手脉微弦，两手脉如果都弦的话，说明水饮或痰饮，跟饮有关，水多；如果两脉俱涩，经络阻滞，气血运行不畅，有什么东西是堵在里边的。这时候朱丹溪就问他，您还有什么其他症状呢？他说我这胸口这儿，我膈微闷，有的说是膈微闷，有的版本说胸微闷，就这里边好像有点闷闷的感觉，饮食也减少了，胃口也减少了。到这儿朱丹溪开始分析了，这怎么得的病？“此必多年沉积，僻在肠胃”，这是什么意思？这就说一定有多年的积累的废物排不出去，积在哪形成巢穴，积累在肠胃这儿。什么东西呢？是这样的，有可能开始吃的食积，体内导致食积伤了脾胃，脾胃一虚体内痰湿过剩，痰湿过剩越来越凝结，痰越来越重，他就容易在那儿形成像巢穴一样的东西，积累在那个部位，这时候我们叫痰饮等等这些东西；如果是痰饮为患的话，人的两手脉就弦脉，这跟水饮、跟痰饮有关。像这类痰饮为患的有个特点，这人虽然有病时间长，但是仿佛精神头好像还挺足，不是说泻了就虚了就不行了，这劲头还足，这是痰饮病中的一些特点。像治疗这种痰饮病，朱丹溪有个心得，什么心得呢？他自己曾经讲过，他说如果凡人上中下这身体有块，就是痰已经凝结很厉害，外显，外边显露出来我们现在说的痰核有块，多是痰，这些块都是痰，怎么办呢？要问其平时好食何物，就平时喜欢吃什么东西，往往跟这个人特点喜欢吃肥甘厚味吃这些东西等等有关，所以这是朱丹溪的心得。他就问家里边的叔祖，就问长辈，您平生喜欢吃什么东西呢？这么一问呢我们知道，大家说为什么叔祖从夏末开始一直到秋天泻这么厉害，他不先找朱丹溪，到这么严重了找朱丹溪呢？我觉得这些亲属未必住的很近，未必也是真的来往那么密切，因为过去家族太大了，同是亲戚很大，方圆多少里都是，所以朱丹溪也不了解他生活状态。医生心特别细，就问，你平时吃什么东西，特别想吃什么？这位叔祖一听，我喜欢吃什么？真有喜欢吃的，我喜欢吃鲤鱼，我喜欢到什么程度？“三年无一日缺”，我天天吃都不腻，吃三年，就说这三年我一天都没停过，天天吃。大家看到这个吃法肯定有问题了，天天吃鲤鱼。从这个细节我们也能看出来，朱丹溪所看病的对象跟治病特点，跟李东垣那时候不一样了，那时候饿肚子吃不上饭。所以有人说李东垣那么大名医，他怎么才活七十多岁？各位您不知道他经历过什么，那都吃不上饭吃草根，吃那种他的脾胃也受过伤，所以那阵儿怎么补脾胃那是关键。到朱丹溪的时候，天下已经平定了，元朝统一中国了，这时候是平定了，老百姓不管怎么样吃的，你看朱丹溪文献里记载，吃的还不错。像这位老爷子能天天吃鲤鱼，三年里边一天不停，我觉得我们都做不到，人家能做到天天吃。这么吃怎么样，就出问题了，为什么？这些东西如果你能运化掉那就没问题，但是您这么吃，天天同一种东西使劲吃，肥甘厚味使劲吃，结果怎么样？身体未必能运化掉，如果运化不掉，运化掉了成为身体正常的营养，废物排出去，您运化不掉这垃圾就特别多，当然这些垃圾您未必能排得出去。像这种情况孩子叫积食了，成人垃圾越来越多，成痰，生湿生痰，这些东西实际都是你排不出去的垃圾。本来食物是好东西，但是你无法运用它，留在体内了就成了垃圾了，所以在体内阻碍气血运行，就变成了痰湿为患。所以朱丹溪给下定语，说“积痰在肺”，就说这痰积在哪儿了，在肺这儿。为什么积痰在肺？我们过去说有这么一个说法，叫“脾为生痰之源，肺为储痰之器”，当你脾胃不足以后，无力运化水湿，无力运化身体气机的时候，这水湿会停聚在身体内，逐渐凝聚成痰，所以痰的来源是在脾。但是肺为储痰之器，这是什么？它储存在哪儿，慢慢慢慢会跑到肺这儿来，会储存在肺里边，所以有的人会不断地咳出痰来。像这种咳出痰来，它的根源在哪儿？痰的根源是在脾胃这儿，而肺部的痰多只是一个结果而已。这跟外感那种是不一样的，外感是肺部抗邪出现很多痰。很多老人的痰是因为脾胃虚弱了，生了痰来了，这痰慢慢汇集到肺，想排出体外，这是不是这样？我们多聊几句，还真是如此，我们曾经做过实验，我们中医也做实验，就是这个推动经络运行的力量在哪儿？是肺，肺一呼一吸，推动气在经络里边走。所以过去古人讲什么呢？古人讲究“肺潮百脉”，就是肺像潮水一样推动经络之气在里边走，像潮水一样有节奏地走，叫肺潮百脉，这潮应该是带三点水的。这意味着什么呢？意味着我们的经络运行全身，它连接的是肺。如果你的经络里边有很多垃圾，排不出去，体内的垃圾会逐渐汇入到经络里边，最后一个通道也会通过经络进入肺，肺慢慢给你排出来。所以有人练的功法，浑身抖，每天都咳出痰来，痰哪儿来的？就是你经络里边的垃圾慢慢排出来的。所以肺为储痰之器这话是对的。大家又问了，说您这肺有积滞在肺里边，跟泻泄有什么关系呢？积痰在肺里边，跟闹肚子闹这么长时间跟这有什么关系？古代中医有个说法，叫“肺与大肠相表里”，我们的肺和大肠是相表里，是有密切关系的，这个对不对？还真是这样，我们现在发现，比如说这人患了肠癌，肠癌最容易转移哪儿，居然是肺，发现很多肠癌发现第一个转移先到肺那儿，肺很容易转到肠那儿。所以这两个脏器确实关系很密切。所以大家看见没有，这个病例朱丹溪考虑得比较仔细。一般的腹泻我们就想到寒热各种湿热等等，像这病例朱丹溪就考虑到痰积，怎么来的？是因为这位肥甘厚味，偏食，天天吃鲤鱼，你想他吃那么多运化不掉，但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口腹之欲，这种欲望。所以朱丹溪为什么特别强调，说欲望这事你一定要控制好，你控制不好自己倒霉。像这位喜欢吃的东西拼命吃，大家想老人说喜欢吃什么那就吃一口呗，就给天天做，三年天天吃鲤鱼，每天都来点，这么吃运化不掉了，所以形成痰积。所以这种痰积会导致腹泻，痰积生痰在脾胃，跑哪儿了？跑到肺这儿了，肺为储痰之器，肺和大肠相表里，结果导致下边腹泻。所以源头在哪儿？源头在肺，上源在肺，但实际上真正的根源在哪儿？在脾胃这儿。我们一般像这种腹泻我们会想到什么？脾胃和肠道是中下焦，我们想不到上焦，上中焦跟这有关。朱丹溪听他讲胸闷、膈闷，上边有闷的感觉，胃口不好，所以朱丹溪他想到上边也有问题。这时候怎么办呢？他说这一定要把源头给清理干净，所以“澄其源而流自清”，你把上边源头清干净以后，这下边水流自然就清了。所以这时候要化痰，怎么化这痰？这时候讲到了，用吴茱萸。吴茱萸这味药，我们之前讲过很多，大家都了解，它干吗用的？它是一味暖中的，有散寒止痛的作用，有降利止呕，温阳止泻这种作用。朱丹溪在化寒痰的时候，特别喜欢用吴茱萸这味药，因为什么？因为它能化开水湿，把水湿化开，所以他的好多化痰的方子里边都有吴茱萸。这儿用吴茱萸这味药打头。然后用陈皮，大家知道，这药是温的，理气化痰，能够行气化痰、燥除水湿。用青葱，大葱，大葱也是辛温的，把寒结给散开。为什么用这么多热药？我们说痰非温不化，你这个痰凝聚那么久了，不用温热的药化不开，凝聚在那儿了，有点冷凝的意思，用温热药把它给化开。用蔍苜根，这蔍苜根到底什么东西？在朱丹溪的书里，其他地方没有出现过，有的版本的书这儿写的是芦荟根，这芦荟根是不是蔍苜根我们不清楚，浙江附近的朋友们如果你们听的话，你们生活中说说“蔍苜”发音的东西，这应该是一种植物的根。我觉得很可能这东西是针对那个鲤鱼去的，因为鲤鱼这种医案，在朱丹溪书里也就这么一个地方出现过，而蔍苜根这药也就在这儿出现过，所以很可能是为了解鲤鱼的积食的。再加生姜，大家知道这是辛温化痰，热的。用几味药给熬，熬成浓汤，兑点沙糖，为什么兑沙糖？这是为了甘味入脾，因为你要进入脾胃去化这个痰去，喝下去，喝一碗。喝完以后你用手指头自己碰喉咙，我们自己喉咙里边有个小舌头，你去碰它去，碰完了以后怎么样？“至半时辰”，半个时辰内，“吐痰半升许”，像胶一样的痰，“如胶”。各位这就有意思了，这个方法是什么方法？吐法。当时金元时期，特别喜欢用“汗吐下”三法，金元四大家之一的张子和，上来就是汗吐下，让邪气排出去。现在这些方法我们很少用了，就一个泻法你给用了，患者泻完了都不高兴，有时候你给吃完，他实际是往外排垃圾呢，哗哗泻，结果他妈给你打电话，为什么呢？为什么吃完泻，你这药里怎么回事儿？再泻告你去，吃错了。所以现在的医生很少用这种攻邪的方法了，泻法很少用了。汗法可能用的还比较多，发发汗大家还接受，吐法基本上很少有人用了。但是在朱丹溪那时代，吐法是用的很多了，因为邪气在上边，在上焦，在中焦，我吐出去就可以了。在经络里边，朱丹溪说痰在经络里边也要给它吐出去最好，吐也是一种发散。像这个病案里边，吐出来说半升许，那不少，如胶，黏黏的像胶一样的东西，这是什么东西呢？这就是什么？这就是一种积滞，我们叫痰积。其实这种病例现在我们也可以见到，有的时候患者怎么样？因为其他原因呕吐，结果吐到最后，吐出来一些透明的，像胶一类的东西，不知道什么东西，很黏很黏的，吐完了以后身体轻松了，原来身体不怎么好，从吐干净以后觉得身体开始恢复了，这种病例我们是见过的。这说明什么呢？这说明身体的不健康跟痰湿聚集有关，痰湿聚集可能湿气重凝结成痰，也可能吃什么东西垃圾排不出去成痰，跟水湿之痰汇合，成为痰湿之邪。如果痰湿之邪特别重了，积累在哪儿，比如说积累在胃里边，就会引起功能出现问题，所以导致身体就不健康。所以像这种病例，这是比较典型的，大家知道有这种情况，这确实我们在学习中医过程中，也遇到过这样的情况。那么具体为什么会有一些痰积积聚在胃里边，跟胃的功能长期低下有关，身体整个功能低下，尤其胃的功能低下，结果积累了一些病理上的产物，它排不出去了。所以大家有这个认识。像这个病例里边，朱丹溪的意思是排肺中之痰，因为积痰在肺，我们不禁要问，这到底是肺里边的痰还是胃里边的痰？刚才罗博士讲的好像是胃里边的黏液？各位这样的，实际肺胃是一体的，如果胃里边积累了这些东西，各位你的肺也不会清的，为什么呢？一个是生痰之源，一个是储痰之器，像老人往往这样的老人会有什么，会有痰，不断地没事咳点痰出来。可能朱丹溪没记载这个，为什么？因为老人可能都有点痰所以没怎么记载，但是我们可以推测，像这样的老人这肺也是不清的。所以朱丹溪上来定位，积痰在肺。像这位老人一下吐出半升来，我判断积滞根据以往经验应该是在哪儿？应该胃里边的积滞出来了，但是胃里边的积滞出来，同时这肺里边痰跟着一起往外咳，也是咳出来了，所以这是肺胃之痰给咳出来了。咳出来以后，“是夜减半”，这一天晚上腹泻的情况就减了一半，大家看到立马好了一半，一吐完就好了一半。第二天早晨再喝一次这个汤，又喝一碗，喝完以后又让他吐，结果又吐半升，这痰又吐出半升来。结果吐完了以后，“利止”，他的腹泻就停止了。好了以后“又与平胃散”，这平胃散大家知道什么方子，我们以前讲过，平胃散主要成分是什么，主要是苍术，苍术这味药具有燥湿化痰，有利水的作用。朱丹溪特别佩服宋代的许叔微，他就用苍术治疗痰成了巢穴，痰如果时间长了以后，跟瘀血凝聚容易形成巢囊，像一块一块的瘀积在里边，许叔微就用苍术把它给化开。所以朱丹溪特别佩服，他前人经验他继承得很好，所以他在治疗痰湿凝聚，痰积成块的时候，他往往也用苍术这味药，这是他特别常用的一味药，所以平胃散里有苍术。然后有陈皮，陈皮是化痰的大家知道，配点厚朴，厚朴也是燥湿化痰的，再配点炙甘草，这就是平胃散。平胃散加白术增加健脾的功能，脾胃还是虚弱的，健脾，健脾再加点*连，清湿热。他就用平胃散加白术，加上一点*连来调理，结果“旬日而安”，十来天的时间，这么长时间的腹泻就被他治好了。大家看朱丹溪看病的水平确实比较高，人家上来也是认证准确，然后出奇兵，他治疗方法很有自己的特点，把这病很快治好了。从这病例里我们能学到什么？第一个学到什么？肥甘厚味实在是不可取，像这位老爷子给自己折腾够呛，什么引起的呢？太放纵自己的欲望了，喜欢吃什么就没够的吃。像这种病例在朱丹溪的医案里头有，还有什么？还有吃鸡的，以后给大家讲，还有吃鸡的，天天吃，吃了好几百鸡，身体一塌糊涂，动都动不了了最后，像这种都是比较过分的。像这位老爷子，天天吃鲤鱼，这么多的营养进去，我们说的饮食进去以后，你身体无力运化它，结果这些本来应该是好东西，成为身体的营养来源的东西，最后留在体内成为垃圾了，成为痰湿，痰湿凝聚成为痰积，积累的积，引起身体的各种疾病。像这位就引起腹泻了，我觉得这腹泻也是身体的一种本能保护反应，如果它不泻的话垃圾越堆越多，这身体很快就崩溃了。像这位之所以还保持体型还比较瘦，劲头还足，还真是身体在往外排泄它。就现代社会我们很多人也这样，吃的特别特别好，天天吃，吃的好东西很多，结果你看到胖子满街都是，各种胖。这些胖我们中医往往说痰湿体质，会不会结成痰积，在哪个部位呢？一定会有的。所以现在你看人结节多不多，特别多，现在人身体的各种结块都是非常多的。所以各位肥甘厚味放纵自己欲望的，这事真的是不可取的。所以朱丹溪一再强调控制欲望，尤其里边讲的食欲，眼睛看着美食，这要控制，如果不控制的话，你身体就跟着倒霉，你身体会想各种方法去解决问题，结果有些解决方法就成了病了，像这位就不断地泻。所以我们一定要控制自己的欲望，包括食欲，对美食的欲望。吃的清淡一点，吃的少一点，身体负担轻一点，这没坏处。像大家做过小白鼠实验，几组小白鼠，一组使劲吃，吃饱，一种是普通饮食，一种是饿着点。结果发现吃得特别好的早就死了，普通饮食慢慢也死了，结果最后稍微饿点的小白鼠，实验结束了还活得好好的，这是活的寿命超出大家预期了，就是说适当的稍微饿点是有好处的。现在我们人的病，基本都是吃出来的，糖尿病多，心脑血管病多，为什么呢？体内痰湿太重，痰湿重了怎么样，阻塞经络运行，阻塞血脉运行。所以像最近新闻报，好几位猝死的，为什么猝死，天冷为什么猝死？是这样的，各种因素，正气不足，体内痰湿聚集堵塞血脉，心脏你看冠状动脉都堵了，堵差不多了，这时候有瘀血，有痰湿堵在里边，外边一再降温一冷，你血管再一收缩，血液通过不了了，怎么样？梗死了，就出问题了。所以多个因素导致出问题的，但是吃的营养过剩，吃的太好，肥甘厚味一定是一个重要原因。我们体内现在好多人一查，血尿酸高，血脂什么的乱七八糟超标，所以这些都是导致我们身体出问题的原因。像朱丹溪的书，朱丹溪特别重视这一点，他的好多病例都写出，他要化痰，把痰湿化掉。化痰是朱丹溪的一大学术思想，他特别擅长化痰，把古人的经验总结下来，然后他总结出来。他痰的论述我给大家讲出来方子特别多，思路特别多，专门讲什么样的痰应该吐，什么样的痰应该怎么怎么清，讲得特别的详细。所以我们慢慢讲不用着急，里边会看到大量的化痰的。今天给大家开眼界，看的是什么？就是三年天天吃鲤鱼的后果，导致了痰积，在身体导致腹泻，这个大家第一要知道肥甘厚味不可取。第二这医案我们学什么？朱溪丹看病看的很全面的，我们一般一想腹泻就是肠道问题，腹泻就是脾的问题，我们想的是下边，但是朱丹溪他看全身，他这个人跟吃的有关，吃这么多鲤鱼，肥甘厚味，导致痰积，痰积最后病患在哪儿？他把目光放在中焦、上焦去了，大家看到没有？这是中医治病方法，你病在下边，你就在下边治，还接着往外泻，各位你胃里的积滞泻不掉。怎么办？我让你吐出来，吐把上焦给你打开，我把肺气给你调开，朱丹溪说过什么，说过“善治痰者”，善于治痰的人，“不治痰而治气”，为什么呢？因为你气通调开以后，这个气血运行，水湿化开，它就能化开，所以“善治痰者，不治痰而治气，气顺则一身之津液亦随气而顺矣”，什么意思？你的气一通开，你身体里的津液随着都能流通开，这痰慢慢就能被消散化开，所以要调气。我把肺中的气排出去以后，肺气一通调了，肺主一身之气，所以这一身的气就顺了。所以像这种腹泻，朱丹溪人家下病上治，我把上边把你肺胃之气给你调开，把肺胃之痰给你吐出去。所以这是什么？这是朱丹溪治病方法，像泻泄朱丹溪会分成很多种，比如分成湿、火、气虚、痰积、湿积等等，它分了各种类型，有一种痰积他就是要给你把痰给你调开，这样你腹泻才能真正的好，这是朱丹溪的治法。第三个我们学什么？学吐法。我们现在很多人已经不接受吐法了，已经不了解了，居然吐还能治病？这个吐是中医古代非常重要的治病祛邪的方法，当然了现在我们大家已经很不接受了。我讲这些大家慢慢了解，中医有这些内容，朱丹溪采用吐法，后边讲故事的时候特别多，因为他治疗他的老师许文懿，用的就是吐法，人都快残废了都不行了，朱丹溪给人一吐给人治好了，第二年生一儿子，又活了十多年，那么大岁数的老爷子生一儿子。所以朱丹溪吐法运用得是出神入化，他的吐法从哪儿学的？应该是从罗知悌那儿学的，所以这是朱丹溪的一个学术特色，擅长使用攻邪方法里边的吐法。这个我们只是给大家介绍一下，以后会给大家讲更多医案，里边会有详细的吐法怎么吐的，很有意思，里边的吐法大家听了以后会觉得这简直匪夷所思。我们现在丢了很多东西，古代的很多方法很有效，现在我们已经不大会用了，为什么？患者不接受，你给他吐一次他给你玩命，所以大家了解一下就行，好不好。今天这个医案给大家聊到这儿，像讲故事给大家聊一聊，希望随着我讲医案讲的越来越多，大家越来越能走近朱丹溪这位古代的大医，这位了不起被称为一代医宗的医生。今天聊到这儿，非常感谢大家的收听，我们将接着来讲朱丹溪看病的故事，各位亲爱的朋友们，我们下次再见。相关阅读：祛湿方子又来了——祛湿运脾的经典方剂平胃散上期回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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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音文字◎罗大伦
编辑◎紫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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