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期腹泻怎么回事

首页 » 常识 » 预防 » 故事后妈将我嫁给植物人,结婚当晚老公却醒
TUhjnbcbe - 2023/8/27 21:36:00

我嫁给了一个“短命*”。

没想到这个短命的命不短力气还大,翻身朝我靠了过来。

“叫声老公我听听?”

1、

我嫁的的人家境优渥,在京都可以说是呼风唤雨的存在,我这辈子没幻想过这等美事。

这不,我看着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男人,心想我到底是过来冲喜的还是给你送终的。

躺在床上的男人露出料峭的锁骨,骨头的轮廓清晰可见。

看起来很清瘦,但是肩宽腰窄,皮肤冷白,一层薄薄的肌肉充满了压迫。

我胆儿小,就往后退了一步,捂着我的双眼。

“我,我走错了。”

一开口就是智商下线,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男人一双凌厉的眼睛扫视了我一番,嗓音轻缓又充满着令人耳红心跳的意味。

“你就是我老婆?”

我性格极其怯懦,后妈说只要我这次愿意嫁过来,我跟他们的恩怨就一笔勾销,从此再无关系,我便同意了。

我点头:“嗯。”

坐在床上的人喊我过去。

我突然想起来一句话,“临到阵前谁不想死,谁先死”,缓慢的抬起眼睫,对上了一张好看到令人窒息的脸,容貌跌丽。

我活了二十几年,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人。

由于我太沉闷于他的美色,导致眼神有些怪异,头顶传来声音。

“我又不是今天要死,有这么可怕吗?”

听我后妈说,楚家的儿子生了重病,老太太迷信我才有机会被选进来,可我看着他除了皮肤白没有任何毛病啊!

“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转念一想,自我介绍。

“我叫谢知蕴,今年二十二岁了。”

“谁叫你做自我介绍了?”

楚澜寒不愧是个将死之人,非常绅士的叫我自己找被子打地铺,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都没有,不过这正是我想要的。

我在睡着之前听到了一声叹息。

第二天我蹑手蹑脚的进了洗浴室,打算洗漱一番去研究院,带我的导师说今天会有个教授到场,具体安排要看他。

我学的是药物研究,简单直白的说就是跟病*做斗争的,会有风险但我仍然觉得有成就。

我看着洗漱台上只有一个漱口杯犯了难,正打算用手接水。

旁边就站着一个身高接近一米九的男人,空气都显得逼仄了许多。

楚澜寒用他的漱口杯给我接了水递给我。

“小朋友,想用我的口杯我不介意的。”

你不介意我介意,差点把嘴里的牙膏吞进肚子,最后还是用了。

我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几乎能滴血。

“谢谢。”

楚家的人一早就备好了早餐,我怕迟到就跟他打了声招呼就跑了,没成想他一把拉住我的衣领,我就差在空中扑腾了。

“吃了早餐再去。”

一路上我着急忙慌的,还打了个的士,花了五十大洋。

心疼钱,还心疼我那没吃饱的胃。

最后还是光荣的迟到了。

“知蕴,你今天怎么满头大汗的?”

宁薇不知道我家里的状况,自然也不知道我昨天匆忙之下结了个婚,要是知道估计能劈死我吧。

我嗫喏,“就是昨晚回家路远,你知道的。”

“你后妈又为难你了?”

宁薇对我那后妈的厌恶,简直就不配拥有姓名。

我摇头,倒也没有,我对他们已经没什么利用价值了,榨干我最后一丝油水之后就不再有任何瓜葛了。

宁薇拍了拍我的背。

“你说你幸运不,你一迟到,今天要来的教授也迟到了。”

“新来的教授不进单身还帅,家里的矿几百年都烧不完的,最重要的是他在病*的研究领域甩外国人好几条街,不过他太严格了,要是带我们的话有得苦吃。”

这不正好,我就有理由不回楚家了——课业作业繁忙。

我这么想着就发了呆,直到宁薇把我的头抬起来,兴奋道。

“是楚教授!知蕴,我没了!”

台下的学生仿佛看见自己的新郎官一般。

“卧槽!血槽已空!”

“导师不讲道德,居然不告诉我们新来的教授居然是楚澜寒教授!”

顿时躁动不已,我一脸茫然,终于记起来在哪里见过楚澜寒。

那不是网上经常说的杰出后辈吗?!

我比他们还有震惊,今天我还用了他的口杯漱口。

最要命的是他还是我名义上的老公,我好怕这帮人把我生吞活剥了。

据说楚教授这次来是为了给国家选拔人才的,又有的说楚澜寒是被病*近身了才退居二线。

大家都认真的上课做笔记,只有我一个人在发呆,我就听见楚澜寒喊了我的名字。

“谢知蕴。”

他喊我的名字很好听。

他不会要公报私仇吧,就因为我用了他的杯子……

我没听见他问了什么问题,看了一眼旁边的宁薇,宁薇用一种爱莫能助的眼神看着我。

“不好意思教授,我没听清楚您问的问题。”

我低着头,甚至都不敢看他。

楚澜寒的声线温润,春风细雨般叫我说说五味子的功效。

这个问题问得估计楚澜寒想给我个台阶下,我的脸又没出息的红了。

“五味子具有收敛固涩,益气生津,补肾宁心的功能。”

这一节课在这惊慌失措中结束了,最后原先带我们的导师说,从今以后就是楚教授带领你们到达更深层次的领域。

也就是说,从今以后我都要跟着我那短命老公朝夕相处了。

苍天啊!

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是一串陌生的电话号码,我接过。

“您好,您是哪位?”

“看来昨晚给你的印象不够深。”

楚澜寒叫我去地下停车场,一起回家。

我匆匆忙忙的跟宁薇告别。

“啊,教授,我可以自己回去的。”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我轻车熟路的上了副驾驶,全程没敢看楚澜寒一眼,使劲儿往窗口扒拉。

随即我周身的气息都被一股木质香味笼罩了,我转身看见他清晰可见翘长的眼睫,用我单身多年的手速碰了一下。

他闭了眼,我感受到落在我指尖的睫毛,我的手一颤闭上了眼。

身旁传来一声轻笑,我的安全带被他系上了。

我还以为他要亲我……

我的心脏就快要跳出胸腔了,好不容易到了住处,屋里有好些人候着我不习惯,捏着楚澜寒的衣角进了门。

他示意我到楼上放书包,下来时大厅空无一人,这些人是会瞬间移动吗?

好歹叫人做了饭再走啊!

我也不好叫一个病号给我做饭。

“教授,您有没有什么忌口的?”

楚澜寒反问我:“你挑食?”

我怎么可能会挑食,要是我挑食在那个家绝对活不到今天,况且有上顿没下顿的日子我体验过太多次了。

“我不挑食的。”

一阵天旋地转我落入楚澜寒的怀抱,这人怎么这样,一点心里准备都不给我,他揽着我的腰。

“你要是说你挑食,我依你的。”

我挣脱着逃出了他的怀抱,打算跟他商量去学校住,一来我上学方便并且别人不用知道我们的关系。

这样的天之骄子将来肯定是要配名门望族的,我自知。

随便炒了些家常菜,我打算在饭桌上谈,楚澜寒回绝了我,说食不言寝不语。

我在洗漱时思前想后要怎么开口,尽管我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但还不是唯心主义“卖”了。

况且还要跟主人谈自由,比我的论文还要难起头。

我身上的衣服是楚家的人准备的,异常的合身。

“教授,要不然我去学校住,这样您也方便我也方便。”

楚澜寒看着一本中医药学。

“我不方便。”

他又用那种关爱儿童的眼神看着我。

“可是教授,要是被别人知晓我们的关系,对您的名声很不好,总不能叫我这个上不得台面的人污了您的名声。”

我真是这么想的。

楚澜寒从书里抬起头,我能看得出来他心情非常不好,我不知道是哪句话惹火了他,他攥着我的手加大了力度。

“小朋友,你知不知道我是个空巢老人?空巢老人是需要关爱的。”

“您才三十岁,比我大几岁而已,不是空巢老人。”

楚澜寒身上的热度源源不断的传送给了我……

总而言之,这件事又无疾而终了。

我趴在研究院的座位上,刚把我的中药学理论交上去,宁薇就来了。

“知蕴,我们去食堂吃饭吧,今天有你爱吃的糖醋排骨,去晚了就没有了。”

我找了个借口回绝了,发信息给在办公室的“空巢老人”,我还没上有老下有小就已经倍感压力了。

楚澜寒叫我去办公室吃饭,我就跟做贼似的敲了门,香味扑鼻而来,我肚子里的馋虫在作祟。

“教授。”

我不敢坐下,说到底还是不太习惯。

我们除了抱一下之外是没有任何肢体接触的,唉,他好可怜,估计力不从心吧。

“我不吃人,怎么每次见我都要一副赴死的样子?”

楚澜寒的手骨肉云亭,骨节匀称,正在摆弄着桌上的饭菜。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我觉得他只是有些情绪不稳定,其余都还不错。

“是您上课太凶了,下课我还要跟您吃饭,容易吃出胃病来。”

“有多少人想上我的课都挤不进来。”

楚澜寒把筷子递给我,“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别人说这话我会觉得轻佻自大,但是楚澜寒说的是实话。

我点头,边吃着东西边说话。

“教授长得好看又优秀,要不然您同意我住校吧?”

我再跟他待下去,就会产生一些不该有的想法了。

楚教授点了点我的额头,问我知不知道吃人嘴软的道理。

我觉得这个动作很亲昵,于是低着头吃饭,冒红的耳尖出卖了我。

“知蕴。”

我听到宁薇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她不会看见刚才那一幕了,如果看见那她会不会怪我欺骗。

“我给你打包了午饭,刚才有同学看见你往这我就过来了,给你发消息你也不回。”

宁薇看见楚澜寒时,声音拔高了一个度。

“教授,下课了你还拉着好学生讲课啊?”

我生怕薇薇发现了端倪,赶忙道:“教授说我的论文有些问题……”

楚澜寒抬起眼看着我,看得我一脸心虚,搞得跟地下恋情似的。

哦不,连地下情都不是!

宁薇有些怂楚澜寒放下打包好的午饭就走了,嘱咐我一定要吃。

“你胃不好一定要好好吃饭,我就不打扰你跟教授交流了。”

楚澜寒好整以暇的看着我。

“教授,我们的事还没有跟薇薇说。”

“你这小姐妹人不错,你舍得瞒着她?”

楚澜寒语不惊人死不休,“到时候保不齐她就发现了。”

我知道宁薇不喜欢被人欺骗,按照她的性子跟我绝交了也有可能,好纠结。

“还是你觉得我上不了台面?”

楚澜寒突然凑近我的脸,我能感受到呼吸落在我的鼻尖。

我就受不了别人威胁我,脱口而出。

“当然不是!”

“你们都是对我很重要的人,只是我还没想好怎么说,你给我点时间。”

楚澜寒分明就是觉得我新鲜好玩儿,过了那个时间段说不定就腻了,到时候我就可以全身而退了。

“啊蕴。”

楚澜寒神色有几分认真。

“逗你玩儿的,我不舍得逼你的。”

月球怎么说,能把这大尾巴狼收了吗?!

全国这几日阴雨连绵,我们实验的课程始终都得不到突破。

这天正好是楚教授的课,作业要求是要出去实地调研,实地考察之后撰写报告提交。

我在网上也发表不少的论文,只是总觉得差了点意思,大致是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吧。

南都地区多山地,水患严重,很多水利工程都决堤了。

我看着网上的新闻很是担忧,最怕的就是大雨过后必有大疫。

果不其然,记者报告当地的最明显的症状就是发热,咳嗽,呕吐。

目前没有特效药,存在感染的风险。

日前已经成立隔离组,把患病人员集中隔离起来。

我们研究院的学生大部分都在实验室里实验,针对感染的症状夜以继日的对症下药。

楚澜寒的身份我知道的,他身体状况不好只是来研究院代课一段时间,顺便看看哪个优秀带去中医研究所。

“小朋友,我要去南都一趟。”

楚澜寒眼看着就要出发了,我拉着他的手。

“你带我一起吧,你不是说我中医学得好吗,既然西医效果不大,那你带上我,我不会拖累你的。”

我怕他拒绝,就一股脑说了好些话。

“你不是说要实地调研吗,我这次一定会给你一个挑不出毛病的论文!”

况且学校里有些人愿意去做志愿者的,也不单单是我,我有信心照顾好自己。

南都建立了一个临时的基地,设备齐全,无非住的地方有些简陋。

楚澜寒怕我住不习惯,把他带的装备都给我了。

宁薇也来了,跟我一个宿舍,疑惑道。

“教授看起来那么冷,讲课也是冷冰冰的,就连举例子都举关于埃博拉死亡的例子,没想到对你挺照顾呀。”

“我也要好好学习,争取得到教授的照顾。”

宁薇大概没有往别的地方向

争取得到照顾,我有些忐忑,万一薇薇也喜欢教授?

“薇薇,你喜欢教授这种类型的吗?”

宁薇举起双手满脸写着抗拒。

“想什么呢,姐姐我喜欢听话的男孩纸。”

我睡不着就去给楚澜寒打下手了,楚教授是一点也没跟我客气。

“小朋友你来,把这几个试剂加入连翘和金银花,把得出的结论写下来。”

我知道我做的这最后一步,是所有医者努力的结果。

金银花茶味甘,性寒,具有清热解*、疏散风热的作用,由于凉性加多了会腹泻。

连翘性微寒,用在这儿比较合适,但也要控制量。

有些小孩和大人以及一些敏感人员会有不良反应。

我字迹工整的把得出的结论写下来,楚澜寒好似对我很有信心,就把我的手稿交给京都派来的专家,如果实验没问题回京都就指日可待了。

鸡鸣,我才发现天快亮了,楚澜寒怕我冷把我抱在怀里。

“害怕?”

“也不害怕,就是感觉有人陪着的感觉挺好的。”

一直以来我都是独来独往,自己上学放学,第一次有人抱着我说话还这么温柔。

“你喊我一句老公,我就永远陪着你了。”

楚澜寒轻轻的亲了一下我的脸,我都不记得我要反抗他对我的亲昵。

就,心里很欢喜的。

这次真的就被宁薇撞见了,我立刻从楚澜寒怀里跳出来。

“薇薇……”

楚澜寒波澜不惊,京都的专家叫他去一趟,他就这么就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绝啊知蕴,教授那朵高岭之花就这么被你拿下了!”

“我早就看出来了,教授看你的眼神都不一样!”

“要幸福啊。”

宁薇从震惊中缓过神来。

“早知道我好好睡觉就好了,还出来寻你。”

我就把前因后果跟宁薇说了。

“你会不会看不起我?”

“你那后妈虽然干的不是人事儿,但是你值得。”

宁薇安慰我,“一个人没办法选择自己的出身和父母,但爱情是可以的。”

我哭了,第一次有人跟我说这些,“听我说谢谢你……”

宁薇把我拍了一下,说我不学点好。

南都小山村的事情告一段落,很多记者要采访楚澜寒,他简单说了几句是社会各界的共同努力,加之这本就是分内之事不用大肆宣扬。

我跟楚澜寒的关系有些微妙,就连他在台上授课,我都觉得他看我的眼神带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儿。

我都没好意思抬头。

自打宁薇知道我们的事情之后,助攻可不是盖的,用她的话来说势必要帮我拿下楚澜寒。

我在想到底是谁拿下谁?

班里组织了一次聚餐活动,算是慰问去南都当志愿者的同学。

也有一部分是为了增进师生之间的感情,说是公费聚餐。

我是班干部,辅助导师做学生工作的,每个月有一千多块钱的补助直接充到饭卡,忙到没时间参加班里聚集的活动。

宁薇挽着我的手。

“今晚在四季山庄聚餐,你可一定要来。”

“啊,我就不去了。”

反正课业比较要紧,交际我一向是很无所谓的,而且我的伤寒杂病论还没研究透。

宁薇用一副我就知道的眼神看着我。

“教授今晚也会来。”

我被掐住命运的喉咙!

我回到家里翻箱倒柜,找到一件淡蓝色全开襟的小旗袍,配上一双白色的小高跟,把头发挽了起来,化了个淡妆就出门了。

我到四季的时候没看见楚澜寒,不过这也很正常,毕竟楚澜寒是真的很忙。

院子里架起了烤炉,女同学在给食物刷上酱汁,男同学全都去下厨,我的出现引起了一场小小的回眸。

我审视自己是不是穿得不太妥当。

“学习委员,我知道你是个美人胚子没想到你这么美!”

有一些男生起哄。

“知蕴,我现在追你还来得及吗?”

宁薇知晓我有些社恐,掐了一把我的脸说真嫩。

“你没机会了!”

烧烤考得色香味俱全,我就简单做了个山药排骨汤,就瞧见楚澜寒带着一位女伴缓缓袭来。

我一愣汤汁洒到了我手上,班长细心的接过我手里的汤,叫我小心着点。

可是我的目光,落在了楚澜寒身旁的女人身上。

她看起来知性大方,温婉动人,不用引人注意便浑身散发着光芒。

“今天捅了是美女窝了?”

“教授,这是师母吗,您也忒金屋藏娇了吧!”有人说道。

楚澜寒一出现自带氛围感应器,一帮人都不说话了,静静的吃着饭。

“我也是京大毕业的,出国深造几年,即日起在京大语言系任教。”

郑静娴举起一杯酒,“如果你们不介意,喊我学姐也可以。”

我席间无话,食不知味,我找了个借口去卫生间,心里想着宁薇的话。

郑家就一个掌上明珠,家世相当,况且跟楚澜寒还是同学,我那点好不容易燃起来的火又被浇灭了。

转身出去时,看见宁薇给了楚澜寒一张房卡,我的脸上一片湿润。

我有个朋友失恋了,她都没这么伤心。

等冷静过后撞上了一堵墙,这个味道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楚澜寒低头把我抱起来。

我从来就不抗拒他的触碰,有些抽噎。

“教授,您什么时候娶妻?”

“您娶妻之后我是不是就不能跟您住一起了?肯定是的吧,本来我跟您也没关系,都是家里人自作主张,害了你。”

我越说越伤心,把他的衬衫都哭湿了!

楚澜寒轻轻的亲了我的颈子,低眉垂目。

“你想我娶谁?”

“郑姑娘啊,你们郎才女貌,珠联璧合!”

说出口的话都是哽咽,我宁愿不说话了。

有人轻轻拍着我的背,手足无措又柔声细语的哄着我。

“我娶她你就不哭了?”

我大着胆子双手搭在楚澜寒的肩上,“其实你跟她怎么样都可以!”

“就是不能收她房卡!”

“好了,我没收她房卡。”

楚澜寒替我把旗袍边整理了下。

腰间传来温热的触感,我不活了。

下次再也不穿这种裙子了。

可是楚澜寒夸我穿得好看,那我就再穿给他看看吧。

回到家洗漱完之后,我听到客厅的电话一直再响,顺手接了起来。

“您好,我是谢知蕴,主人家还在忙,您稍等一下好吗?”

听筒的另一边是个老人家,声音很和蔼可亲。

楚澜寒说过他有个奶奶,就是跟我后妈交易的那个,我莫名就有些害怕。

“小姑娘,你最近肚子里有没有动静啊?”

“奶奶等着抱重孙子!”

我听得一头雾水,楚澜寒把电话接了过去,简单说了几句之后,传达给我说奶奶周末过来一趟。

楚澜寒把我抱回房间,一直以来不是我打地铺就是睡客房,几乎没沾到他的床!

我推搡着他,楚澜寒纹丝不动。

“你这样怎么跟奶奶交代?”

“说我们同居这么久不同房?”

我没经历过这些事,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也经不起他的挑。

“就算今晚这样,肚子也没有动静的。”

我别的不会,但是医学常识我有!

楚澜寒的手抚过我的肚皮,我一阵颤栗,求着他不要这样。

“啊蕴,喂饱了肚子会涨,怎么算是没有动静的。”

我知道他在耍流氓,可是我没有证据!

最后楚澜寒也没舍得动我分毫,他说他不会强迫我,但是要习惯他的亲近,不能太抗拒,太抗拒他会伤心。

我不愿他伤心,就点了头。

第二天上课我精神不济,楚教授不经常点名,并且是准下课了才会点名。

我跟个瘟鸡似的。

“谢同学,昨晚上是去抓老鼠了吗?”

突然被cue到的我,我这样到底是因为谁!

我用怨怼的眼神看着他,底下在议论纷纷。

“第一次见楚教授说话这么温柔。”

“要不然我今晚也去熬个夜?”

最后楚澜寒也没有太为难我。

转眼五月底就到头了,池塘边的海棠花已经快要谢了,旁边的绣球花开至荼蘼,我以前还想过如果我退休了就回老家种地,田埂上都种上绣球花。

“你就是谢知蕴,我们见过的。”

郑静娴不知何时出现在我的身后。

我自然知道郑静娴是语言系老师。

“郑老师好,您有什么事吗?”

郑静娴直言她知道我跟楚澜寒的关系,就这么放在台面上讲,我觉得有些羞耻,我配不上他。

又无言以对,活像一个受气包。

我也看的出来郑静娴对楚教授的爱慕之情,可是感情的事情我不想忍让。

“你的家世我了解得一清二楚,你缺什么告诉我。”

郑静娴像一个知心大姐姐拍了我的肩,“条件是你离开楚澜寒。”

她的家世是她的底气,一个人从父母哪里得到的爱是她的存款。

有存款的人会有底气,会更理智,一无所有的人才会不顾一起的挣扎。

可我偏要挣扎。

“教授他不是物品,不能拿来交易的。”

“郑老师,我知道你很优秀,你看不上我也是应该的,可是我会努力跟上他的脚步,感情这种事情是说不准的,你可以努力我也可以争取,不是吗?”

公平竞争,是我想到唯一的解决方式了。

如果最后楚澜寒选择郑静娴,我会毫不犹豫的退出。

郑静娴说我伶牙俐齿,考不考虑从医学院转到语言系,我说我舍不得教授!

没成想我那一番话被楚澜寒听见了。

“小朋友不用争取。”

郑静娴的表情有些撕裂,错愕之中带着些尴尬。

“澜寒,你怎么来了,我碰见谢同学跟她聊了几句。”

楚澜寒牵着我的手,说昨晚你问我的问题,我现在可以回答你。

“她是我老婆。”

我的一整颗心都泡在温水里,冒着粉红泡泡。

他也是我灰暗生活里的一道光啊。

鉴于我一直在纠结怎么见楚澜寒的奶奶,不知道对方会不会很讨厌我。

我就给后妈打了个电话,后妈这次的态度令我叹为观止。

“知蕴,怎么突然想起来给妈打电话了?”

我想知道多一些楚家的事,没成想后妈也不知道,还叫我经常给她打电话,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吧。

都断绝关系了,我没那么讨人嫌。

“其他我不清楚,楚家门楣太高了,是老太太点名要你,不然我就让你妹妹去了。”

随后又扯了一大堆叫我飞*腾达了别忘记他们。

因祸得福是不是就是用来形容我的?

难道我前十几年过得太惨,上天看不下去给我派了个白衣天使?

宁薇最近总是神出*没的,不知道是不是搞起了恋爱。

“知蕴,你有个朋友她失恋了。”

“你吗?”

宁薇一颗混凝土造的心,难不成被小狼狗伤透了?

宁薇支支吾吾的。

临近周末,楚教授超级严格,每周都要交一次调研报告,课题可以选择自己感兴趣的中草药下手。

自从南都哪一件事过后,大家对楚教授的崇拜简直是供入神坛

是以不敢懈怠。

我心不在焉的前往博学楼,由于没看路撞上了人,我脑袋生疼。

“想什么这么入神?”

直到其他教授揶揄。

“同学,你还真会撞啊,撞到咱们楚教授了。”

吴老在医学界中也是泰斗,年事已高才退居二线教书,楚澜寒朝他点了点头。

看样子我有投怀送抱那嫌疑了。

楚澜寒接过我手里的报告,叫我跟着他一起进了办公室,办公室的装修很是简洁,几乎没什么多余的摆设。

让人觉得他可能随时会走。

“教授,您从什么时候开始对医学感兴趣?”

我想多了解他一些,就算往后不能朝夕相处了,也不至于太生分。

楚澜寒说非典那时候他爸妈都在一线,感染之后纷纷离他而去时。

他感觉到在生命面前一切都是显得那么无能为力,或许是为了子承父业又或许是想从中探索到一丝温暖。

我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抱着他的腰,轻轻拍了一下。

“教授,不要太难过,他们会在天上看着你的。”

“我的学生还挺会安慰人。”

楚澜寒从博学楼直接下了电梯到停车场。

他又那样了,把我按在副驾驶上。

“不过你这称呼让我感觉比你老了十岁。”

“在学校喊教授是很正常的呀。”

老男人也很难伺候的,比如我现在就被亲的要窒息了。

我闭上眼睛随他索取,随即他把我抱到他腿上。

“你在家也这么叫。”

随后楚澜寒给了我两个选择,要么喊老公要么喊名字。

名字显然是可以的,但我想捉弄他一下。

“宝宝,要乖。”

于是当晚我就被教训了。

“唔,你身子不好不要这样,不行。”

“行不行你要试了才知道。”

楚澜寒折腾到半夜,来证明自己到底行不行。

第二天我下楼时,闻到食物的芳香,在看见客厅有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气质仪态都不同于常人,年轻时应当也是个美人。

想必就是楚澜寒的奶奶了。

现在已然是十一点多了,楚澜寒有个讲座,估摸着也要结算了。

我有种丑媳妇要见公婆的难处,着急忙慌的下了楼,还摔了一跤。

老太太赶忙着过来扶我,我语无伦次般。

“奶奶,我,对不起我让你久等了。”

我脑子已经补了一出,豪门恶婆婆对待家境贫寒的媳妇各种极尽侮辱的戏码。

“知蕴丫头啊,来让奶奶看看摔哪了?”

老太太还把我扶起来,我更加没脸见人了。

皮糙肉厚的我就是摔了一下,没啥大事。

“奶奶,你是不是早就到了,你该让人叫我的。”

“那臭小子特地嘱咐我不要吵醒你。”

我跟老太太聊了好多,就连她跟楚澜寒爷爷的爱情都知晓了一段儿,老太太拍着我的手说有事没事来老宅找她说说话,老人家难免有些寂寥的。

我都一一应下了。

知道我手上被套住了一个青翠欲滴,种水极佳的手镯,老太太说是给我的见面礼。

我嫌贵重刚要拒绝,桌子已经带在我的手腕上了。

“奶奶,我真的不能要,您收回去吧。”

“你是看不上我这玩意儿?”

老太太的行事作风跟楚澜寒有些像,温和之中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我忙着说没有,眼泪都被吓出来一半儿了。

“你这姑娘心眼不错。”

在厨房忙活的人端上了饭菜,老太太带我我过去餐桌,“难怪臭小子会喜欢你。”

“当时他点名要你的时候,我都拉不下来那脸去仗势欺人。”

我仿佛撞破了一个惊天动地的大秘密,什么叫“点名要我”?

难不成这是楚澜寒下的一盘棋吗?

我小心翼翼的给老太太端了汤,问了好久没问出来的问题。

“奶奶,不是我后妈硬要把我给卖了么?怎么又是澜寒他要我……”

这时候楚澜寒刚进门,自然听到了我们的对话,老太太叫我自己去问楚澜寒要答案。

“你自己问他。”

我在心里暗骂他老狐狸,可我明明这么平凡,他到底是看上了我那点儿?

我瞧着楚澜寒午睡,也没好意思叫醒他,戳了戳他的脸。

“老狐狸,你给我解释一下吧?”

我好可怜,都被人吃抹干净了还打算给人数钱。

楚澜寒又把我压在枕席间,问我昨晚是不是不够累。

我的腰肢现在还疼着呢。

“为色所迷。”

楚澜寒缓慢的嗓音把我迷得七荤八素。

“我来京大开会那天就看见你了,一个孤零零的小可怜站在河边,还把唯一的伞给了我,说你要冷静冷静。”

我做的好事多了去了,怎么没见个个都像你这样?

楚澜寒把我调查了好一番,为此他还跟我道歉了,又怕我跑了打算明天就去领证,反正我硕士也快毕业了学校是允许的。

“那来京大任教也是因为我?”

我有些害怕是我自作多情。

“不是。”

看吧,我在他面前总是处于下风。

“替国家来选优秀的人才,原本不是我,但是我争取了,于是只能是我了。”

我想起这人“新婚之夜”装病吓我,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咬了他一口。

楚澜寒叫我省着点力气,不然吃不消。

我英年早婚也就算了,还英年早孕。

宁薇每天都扶着我去教室,生怕我一不留神把自己给摔了。

还有就是楚澜寒总是动不动就抱我,怕我走点路吃力。

同学们也异常关爱我这个孕妇,每天都带好吃的给我,美其名曰尊老爱幼。

就连硕士答辩时,导师问我的问题,我有些紧张引发了肚子疼,台下几个导师都紧张的不行,叫我慢慢来。

这孩子是来报恩的吧?

托了他的福我顺利考上博士了。

楚澜寒说我会撒娇。

“你要是早点说,我们孩子早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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